内容提要: 地方官员如何影响地方企业发展? 借用地方城市市长更替视角，本文考察年 个地区的地方官员更替对辖区企业投资行为的影响 结 果 发 现: 地 方官员更替导致辖区企业的投资支出增加，投 资 效 率 下 降; 官 员 更 替 频 率 越 大，辖 区 内 企 业投资波动率也越大 地方官员更替对辖区内企业投资的影响在国有企业影响尤甚; 同时，也受到地方官员的特质影响，如地方官员升迁动机更强以及官员由外地调任会导致这种影响更为显著 本文研究丰富和拓展了政治经济周期与政府干预的相关文献，对 进 一 步理解地方官员干预企业发展有很好的帮助

关键词: 地方官员更替 投资支出 投资效率 投资波动率

一引 言

近年来，中央提出了推行干部任期制的要求，各 地 进 行 了 不 少 有 益 的 探 索 但 事 实 上，在 一 些地方，领导干部调动过于频繁 任职难以届满的现象比较普遍 全 国 政 协 委 员 中 国 市 长 协 会 副 会长兼秘书长陶斯亮，曾经随机调查了我国 个 城 市 调 查 结 果 显 示，这 些 城 市 在 年 到年的市长 任 期 中，更 换 了 一 次 市 长 的 城 市 有 个，占 ; 更 换 了 两 次 的 有 个 城 市，占; 一直在做没有更换的 占 ，只 有 个 城 市 本 文 对 年 个 地 级 市 市长更替的统计发现，期 间 均 值 为 ，最 高 为 年 的 ，最 低 为 年 的由此可见，地方官员更替是较为频繁的在政治集权加经济分权的制度组 合 之 下，中央又以经济建设为工作中心，这 一 指 挥 棒 使得处于相对封闭的内部政治劳动力市场中的地方官员竞相致力于地方经济发展 中国的干部人事制度安排形成了巨大的激励与约 束 效 应( 王 贤 彬徐 现 祥， ) 那 么，主 要 官 员 频 繁 的 流 动 ，是否会诱发了执政理念短期化 执政行为浮躁化甚至政绩泡沫化等问题呢?本文从市长更替的角度，考察 年 个地区的地方官员更替对辖区 企 业 投 资 行 为的影响 文章发现: 地方官员更替导致辖区企业的投资支出增加，投 资 效 率 下 降; 官 员 更 替 频 率 越高，辖区内企业投资波动率也越大 进一步发现，地方官员更替对辖区内企业投资的影响在国有企业影响尤甚; 同时，也受到地方官员的特质影响，如 地 方 官 员 升 迁 动 机 更 强 以 及 官 员 由 外 地 调 任 会导致这种影响更为显著 根据本文的样本数据，我 们 对 辖 区 企 业 在 市 长 更 换 前 后 的 投 资 支 出 进 行初步统计 结果发现，市长更换的 前 一 年，辖 区 企 业 投 资 支 出( 投资与上一年资产规模之比) 的 均值为 ，处 于 最 低 位; 在市长更换当年，投资支出开始增加，达 到 ; 更 换 后 第 一 年，投 资进一步增加到 ; 变更后第二年及以后投资有所回落，但仍远高于变更前一年的水平陈 艳 艳罗 党 论: 地方官员更替与企业投资本文研究能够拓展与丰富两方面的文献 首先 是 政 治 经 济 周 期 理 论，它将政府行为视为经济系统中的内生变量，认为政治因素或者政治过程引发经济周期性的波动 在 中 国，尽 管 基 本 上 不存在为当选而操纵经济政策的行为，但是党和政 府 的 周 期 性 换 届，会 对 经 济 周 期 产 生 一 定 的 影 响( ) 发现， 年以来，中国的总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的四次峰值分别出现在党的十三大十四大十五大和十六大召开的次年 徐清海李兰芝( ) 采用了 年至 年近三届政府任期内的经济指标，得出了中国存在政府换届经济周期的结论 上述文献都是研究政府官员对宏观经济的影响 然而，宏观的经济变动不是凭空而来，最 终 需 要 落 实 到 企 业 微 观 单 元，仅 从 宏 观 方面研究官员与经济变动的关系只能局限于经济总量的分析，却 无 法 获 得 质 的 判 断 政 治 经 济 周 期理论是研究政治进程对于宏观经济的影响 本文 在 此 基 础 上 进 一 步 扩 展，研究政治进程对于微观经济的影响，能够展现一个更为全面的政治经济周期 上述研究表明，政府官员的周期变动会推动经济增长，然而他们以扩大地区投资总量作为 增 长 的 主 要 驱 动 力，这种增长模式并非高质量的，也不具有可持续性 本文研究发现，由于地方官 员 变 动 所 带 来 的 新 一 轮 投 资 增 长，其 中 的 一 个重要途径是影响微观企业的投资行为，导致它们投资支出增加，投资效率下降 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官员变动带来的经济增长并非高质量的本文也是对政府干预文献的进一步补充 在 ( ) 的掠 夺 之 手 与帮 助之手的理论指导下，大量文献研究政府干预企业的债务期限结构( 孙铮等， ) 企 业 雇 员( 曾 庆生陈信元， ) 公司多元化( 陈 信 元黄 俊， ) 并 购( 潘 红 波 等， ) 募 资 变 更( 马 连福曹春方， ) 等 企业投资作为地方经济增长和增加财政最直接的途径之一，更 是 成 为 政 府干预的重点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 究 中 心 宏 观 组( ) 认为国企过度投资和投资低效的本质是产权和政府政绩观导向所致 李敏波王一鸣( ) 通过模型论证了国有 企 业 因 多 重 目 标 而 导致其过度投资和资本积累 程仲鸣等( ) 唐雪松等( ) 张洪辉王宗军( ) 也分 别 从 经验上证明政府干预导致了地方国企的过度投资 然 而，这 些 研 究 都 是 从 静 态 角 度 研 究 地 方 政 府 对于企业行为的影响，将地方政府视为 稳定不变 在现实 情 况 中，地 方 政 府 由 地 方 官 员 所 组 成，他们由于任期等原因会经常发生变动，从一个动态的角度看待地方政府更为贴近现实 因此，地方政府对于企业行为的干预也是处于动态变化之中的 曹 春 方马 连 福( ) 在 这 方 面 做 了 一 个 较 好的 开端 他们以 年 股地方国有上市公司为样本，发现省级官员任期与地方国企过度投资之间存在倒 型关系 尽管他们的研究与本文都是从动态角度研究地方政府干预企业投资，但是在诸多地方还存在差异 首先，他们研究官员任期的影响，而本文研究官员更替前后的不同影响，两者角度截然不同 其次，他们采用的是省级官员数据，而 本 文 是 市 级 官 员 数 据 ，相 比 而 言，市级政府是更为基本的地方政府，对辖区微观企 业 的 影 响 更 为 直 接，影 响 程 度 更 大 最 后，他 们 的 研究对象是国有上市公司，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大部分的工业企业，不 仅 包 含 上 市 与 非 上 市 公 司，还 包括国有与民营企业 地方官员的变动或任期不只是对国有企业产生影响，也会对民营企业产生影响，只是对两者的影响程度存在差异 进一步，本文 的 样 本 包 括 大 量 的 非 上 市 公 司，研 究 结 论 更 为稳健全面二理论分析与假设提出中央政府根据地方经济指标对地方官员进行考核，在 换 届 之 际 对 表 现 优 异 的 官 员 予 以 提 拔 晋升，形成了中国的政治晋升体制( 周 黎 安， ， ) 它 与 财 政 分 权 ( ， ;年 增 期政治经济周期理论模型主要有四种，分别是机会主义模型( ， ) 党 派 模 型( ， ) 理性机会主义模型( ， ) 与理性党派模型( ， )， ) 是两种被广泛认可的，能够解释中国奇迹般速度增长的理论 它们较好地解释了中国地方官员对辖区经济发展体现的兴趣与热情，以 及 官 员 在 招 商 引 资 改 善 基 础 设 施 发 展 民 营经济推动经济体制改革等方面所发挥的重要作用 ( ) 周 黎 安 等( ) 运 用年以来的省级官员数据系统地验证了地方官员晋升与地方经济绩效的显著关联，地 方 增 长 速度每提供一个百分点，省长省委书记晋升的可能性就显著地提高 个百分点，省级官员的升迁 概率与省区 的增长率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而 且，周 黎 安 等( ) 还 发 现，中 央 在 考 核 地 方 官员的绩效时，理性地运用相对绩效评估的方法来减少绩效考核的误差，增加其可能的激励效果 在相对业绩考核中，在任官员相对于前任的经济绩效对其晋升有着显著的正影响 他 们 的 研 究 为 地方官员晋升激励的存在提供了一定的经验证据由于中央政府将地方官员晋升与地方经济绩效挂钩，地方官员具有发展地方经济的动机，而且这种动机在上任之初更为强烈 俗 话 说新 官 上 任 三 把 火 ，特别是中央政府运用相对业绩考核，在任官员相对于前任的经济绩效影响其政治晋升机会，新上任官员需要新措施才能超越前任表现，他们会积极推行新的经济政策 新政策一般不能在短期内显示出显著的实施成果，如 果 成 果 在 任期内未能充分展现出来，则很难在中央政府考核中得到认可，反而会成为继任官员的功劳 这就类似于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新上任官员为了尽可能在任期内显示经济成果，会 刻 不 容 缓，在 上 任之初迅速推行新的经济政策，开展各种经济活动，力争在任期内有所表现是衡量地方经济最为重要的指标 靳涛( ) 指 出，从 支 出 法 的 角 度 来 考 究，增 加一个地区 主要方法要么靠增加投资要么靠吸引消费，对于一个目标行为最大化的地方政府来说，扩大投资是最切实可行的办法，投 资 对 于 短 期 内 的 增 长 有 着 直 接 的 影 响 王 贤 彬 等( ) 发现，省级官员更替推高了当年地方投资增长率，证明地方官员拉动扩大投资以满足中央政府的 考核目标 他们的研究是基 于 宏 观 经 济 层 面，检 验 整 个 地 区 投 资，这 包 括 公 共 财 政 投资与私人( 企业) 投资 宏观层面的研究，无法检验地方官员对辖区企业投资的影响 公 共 财 政 投资由地方政府主导，必然受到地方官员扩大投资动机的影响 私 人 投 资，主 要 指 企 业 投 资，尽 管 并非由地方政府主导，但是在我国制度背景下，地方官员对辖区企业产生重要的影响 地方官员的投资冲动会带动辖区企业扩大自身投资支出 由于 这 些 投 资 是 由 外 部 力 量 所 推 动，并 非 由 企 业 根 据自身情况作出的最优决策; 而且 为 了 配 合 地 方 官 员 短 期 出 成 绩 的 需 求，投资项目的立项在短期内完成，决策过程的科学性受到极大影响，会导致企业过度投资，投资效率下降 进一步，在一段时期内，地方官员的更替频率较高，企业的投资决 策 会 多 次 受 到 外 界 的 干 预，投 资 波 动 性 会 更 大 因此，本文提出下面的理论假说:: 上一年地方官员更替，辖区企业投资支出增加: 上一年地方官员更替，辖区企业投资效率下降: 地方官员更替频率越高，辖区企业投资波动性越高地方官员更替产生的投资冲动会带动辖区企业增加投资支出 ，投资效率下降 然而，对于不同类型的企业，地方官员的影响是不同的 国有企业，特 别 是 地 方 国 有 企 业，最终控制人是各级政府机构，与政府官员存在一种天然的联系 政府官员能够对国有企业施加更多的影响 转轨时期，地方政府在很大程度上掌握着土地资本等重要资 源 的 控 制 权( 北 京 大 学 中 国 经 济 研 究 中 心 宏 观 组，) ，依然拥有一些重大投 资 项 目 的 审 批 权，可 以 依 靠 其 拥 有 的 权 力引 导国有企业的投资行陈 艳 艳罗 党 论: 地方官员更替与企业投资年，在全国两会召开期间，地方官员袒露发展热情并多方争取支持的一幕已是屡见不鲜，甚 至 有 的 代 表 委 员 进 京 参会还肩负着为地方经济发展进行公关的重任 资 料 来 源: 吴 丽 华陈 岩 鹏: 换届周期诱发地方投资冲动，华 夏 时 报 ， 年月 日为 而且，国有企业往往在地方政府干预下可能获得更多的银行贷款支持，融资约束相对较低 而基于证券市场上的权益融资和债务融资，无论是证券市场还是银行系统，都无法为民营企业提供充足的外部融资( ) 由于地方官员与国有企业的天然联系，他 们 在 必 要 的 时 机( 例 如 需 要更多的投资拉动地方 ) 能够为 国 有 企 业 提 供 更 多 的 投 资 机 会 与 投 资 资 金，会导致其投资支出更多 在新官上任期间，这些额外的投资机会是必须完成的投资任务，无论投资回报率是否高于融资利率，从而导致国有企业过度投资程度更高，投资效率更差 由于地方官员对国有企业的影响更大，地方官员的更替频率对于国有企业投资波动性的影响会高于民营企业 因此，本文提出下面的理论假说:: 上一年地方官员更替，国有企业的投资支出更高: 上一年地方官员更替，国有企业的投资效率更低: 地方官员更替频率与国有企业的投资波动性的正相关性高于民营企业我国地方官员的强制退休年龄为 岁，这意味着相对年轻的官员有更好的仕途前景 王贤 彬等( ) 指出，由于中央对地方官员的绩效考核既是分阶段的也是连续的，因 此 相 对 年 轻 的 地 方官员拥有更强的持续推动辖区经济增长的动力，力 图 保 持 政 绩 上 的 良 好 记 录 相 对 年 轻 的 官 员 上任后，会更加大刀阔斧地实施新的经济政策，扩大投资以拉动地区 ，会 对 企 业 投 资 产 生 更 大的影响 因此本文提出下面的理论假说:: 上一年更替的地方官员相对年轻，辖区企业的投资支出更多: 上一年更替的地方官员相对年轻，辖区企业的投资效率更低地方官员的更替存在职位和环境的变化，主要有三种不同的更替方式 : ( ) 职 位 变 化 而 环 境 不变; ( ) 职位不变而环境变化; ( ) 职位与环境都发生变化 第一种方式，是官员 在 同 一 地 区 不 同 职位的变化，例如从副市长升迁到市长，从市长升迁到市委书记等 由于变更后的官员本来属于该地区的领导班子，曾经参与地区以前的经济决策，对原有的经济政策有认同感，倾 向 于 延 续 原 有 政策，短期内实施新政策的可能性降低 因此，他们 对 企 业 投 资 的 影 响 会 降 低 第 二 种 方 式，是 官 员平调到其他地区，例如从 市的市长调到 市当市长 尽管职位不变，但 是 工 作 环 境 发 生 变 化，自己的治理理念与新地区原有的经济政策不一致，认 同 感 较 低，倾 向 于 改 变 原 有 的 政 策 ，短 期 内 实 施新政策的可能性增加 因此，他们对企业投资的影响会增加 第三种方式，是官员调到其他地区担任不同职务，例如 市的副市长调到 市当市长 由于工作环境发生 了 变 化，与 第 二 种 方 式 相 似，倾向于改变地区原有的政策，短期内实施新政策的可能性增加 因此，他们对企业投资的影响会增加 综合三种方式的分析，本文提出下面的理论假说:: 上一年更替的地方官员工作环境发生变化，辖区企业的投资支出更多: 上一年更替的地方官员工作环境发生变化，辖区企业的投资效率更低

三研究设计

( 一) 样本选择本文采用的企业数据来自 年 工 业 企 业 数 据 库 数据库的统计对象包括全部国有和 年主营业务收入 万元及以上的非国有工业法人企业 截止 年，该数据库共收录了中国万多家工业企业，占中国工业总产值的 左右，是目前可获得的覆盖范围最广的企业数据库相比其他使用上市公司数据的文献，本文样本包 含 了 上 市 公 司，大 量 的 非 上 市 公 司 与 中 小 企 业，能够从更广阔的层面检验地方市长更替对企业投资行为的影响我们对原始数据做了如下处理: ( ) 删除企 业 地 址 中 的 省( 自 治 区直 辖 市) 市( 州盟)前后不符或缺失的; ( ) 删除营业 状 态 为 停 业筹 建撤 消其 他或 缺 失 的; ( ) 删除国有控股情年 增 期况缺失的; ( ) 删除资产总额小于 万或者缺失的; ( ) 删除固定资产小于资产总额，或 者 固 定 资产小于，或者缺失的; ( ) 删除折旧小于 或者缺失的; ( ) 删除负 债 总 额 小 于 或 者 缺 失 的; ( )删除主营业务收入等于或者小于，或者缺失的; ( ) 删除开 工 时 间( 年) 小 于 或 者 缺 失 的;( ) 删除上两年数据缺失的; ( ) 删除所在地官员数据缺失的 根据初步处 理 后 的 样 本 计 算 公 司的投资支出，投资支出的准确计算应该以现金流量表的本期购建固定资产 无 形 资 产 及 其 它 长 期资产的支出为基础 然而，由于 该 变 量 在 数 据 库 中 无 法 获 得，我 们 采 用 间 接 的 方 法 本 年 固 定 资产净额 上年固定资产净额 本期折旧计算 投资支出应该是大于或等于，根 据 间 接 方 法 计 算存在投资支出为负的情况 因此，删除本年与上一年的投资支出为负的样本经过上述处理，本文最终的样本区间为 年，因 为 每 个 观 察 值 需 要 用 到 前 两 年 的 数据，所以样本区间比原始数据区间少两年 最终样本共计 ， ，上一年市长更替 的 样 本 为 ，，有三年及以上数值的公司为 ， ，有三年及以上数值并且产权性质没有变更的公司为，通过地方年鉴网络搜索( ) 等各种途径，我们 完 成 了 全 国 个 城 市 连 续年( ) 的地方官员数据的 收 集 工 作 收集了这些城市的市长的如下指标: 上 任 时 间 任期年龄学历来源去向等多个 维 度 进 而，构造相应的研究指标 城市层面的变量来自 中 经网统计数据库 中的城市年度数据库

( 二) 模型与变量投资支出模型代表投资支出 模型( ) 是对全 样 本 的 回 归，样 本 数 为 预 期 ，市 长 更 替 导致辖区企业的投资支出增加 模型( ) 也 是 对 全 样 本 的 回 归，预 期 ，市长更替与国有企业投资支出的正相关性高于民营企业 模型( ) 是 对 市 长 更 替 样 本 的 回 归，样 本 数 为 预 期， ，市长相对年轻市长异地上任会加强市长更替与企业投资支出的正相关性( )( )( )投资效率模型采用 ( ) 模型估算投资效率，模型残 差 大 于 代 表 过 度 投 资，数 值 越 大，过 度 投资程度越大; 小于 为投资不足，数 值 越 小，投资不足程度越大 模 型 如 下，分 年 度 与行业回归( )为 模型的残差，大于 为过度投资，小于 为投资不足 为 过 度 投资的虚拟变量， ，则 ; ，则 重 点 刻 画 过 度 投资， ，则 ; ，则模型( ) 是对全样本的回 归，样 本 数 为 当 分 别 取 与陈 艳 艳罗 党 论: 地方官员更替与企业投资本文最终样本中的每个观察值必须由连续三年的原始数据计算而得，但不代表样本中的每个企业都有连续三年的观察值 例 如，某 公 司 只 有 与 年 的 原 始 数 据，在样本中的观察值只有 年 而 没 有 年 因 为 年 观 察值 需 要 与 年 的 原 始 数 据， 年 观 察 值 需 要 与 年 的 原 始 数 据，而 与 年的原始数据是缺失的全 国 一 共 有 个 城 市，但有很多城市是县级城市，数据不具有可收集性 我们主要是根据 中 经 网 统 计 数 据 库 中 的 城市年度数据库中的地级市( 一 共 有 个) 城市来做数据收集的基础( ) 模型中的变量包括投资回报率，由于本文的样本大部分为非上市公司，该变量无法获得，因 此 剔 除时，依次是 与 回 归 预 期 ，市长更替导致企业过度投资，降 低 投 资 效 率模型( ) 也是对全样本的回归，预期 ，市 长 更 替 与 国 有 企 业 过 度 投 资 的 正 相 关 性 高 于 民 营 企业 模型( ) 是对市长更替样本的回归，样本 数 为 ， 预 期 ， ，官 员 相 对 年 轻 官员异地上任会加强市长更替与企业过度投资的正相关性( )( )( )投资波动率的模型代表投资波动率 模型( ) 是对有三年及以上数值的公司样本回归，样 本 数 为预期 ，市长更替频率越高，则辖区企 业 的 投 资 波 动 率 越 大 模 型( ) 是对有三年及以上数值并且产权性质没有变更的公司样本回 归，样 本 数 为 预 期 ，市长更替频率与国有企业投资波动率的正相关性比民企企业更显著( )( )变量定义本文的变量定义请见表 因变量共有五个 为投资支出，由于工业企业数据库披露信息表 变量定义因 变 量:投 资 支 出 ( 本年固定资产净额 上年固定资产净额 本 期 折 旧) 上年期末总资产投 资 效 率 模 型 的 残 差，大 于 代 表 过 度 投 资，小 于 为 投 资 不 足投资效率的虚拟变量， ，则 ; ，则投 资 效 率， ，则 ; ，则投 资 波 动 率 年投资支出的标准差主 要 变 量:市长更替的虚拟变量，上年发生市长更替取 ，否 则 取企业产权性质的虚拟变量，国 有 企 业 取 ，否 则 取市长更替时的年龄市长更替方式的虚拟变量，工作环境发生变化的更替取，否 则 取市长的更替频率 年内市长更替次数 年控 制 变 量:上年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 ( 上年主营业务收入 上两年主营业务收入) 上两年主营业务收入上年资产负债率 上 年 负 债上 年 总 资 产上年现金持有量的比例 ( 上 年 流 动 资 产 上 年 应 收 账 款 上 年 存 货) 上 年 总 资 产上 年 公 司 年 龄上年总资产的自然对数上 年 投 资 支 出 ( 上年固定资产净额 上两年固定资产净额) 上 两 年 总 资 产地 区 增 长 率 ( 本 年 上 年 ) 上 年地区固定资产投资占 比 例 本年固定资产投资 本 年行 业 虚 拟 变 量年 度 虚 拟 变 量注: 年是指一个公司在样本中出现的年数 例 如，一个公司在样本中有三年的观察值，则 ; 有四年的观察值，则年 增 期的限制，无法获得现金流量表的 本期购建固定资产 无形资产及其它长期资产的支出数 据，本 文采用本年固定资产净额 上年固定资产净额 本期折旧代替 与 是根据 模型计算的衡量企业过度投资的变量 是 投 资 波 动 率，等 于 企 业 年 投 资支出( ) 的标准差，年是指一个公司在样本中出现的年数 本文主要考察的自变量有五个是市长更替的虚拟变量，上年发生市 长 更 替 取 ，否 则 取 是企业产权性质的虚拟变量，国有企业取 ，否则取 和 是刻画市长更替特征的变 量，分 别 是 市 长 更 替 时 的 年龄与市 长 更 替 方 式 如果市长是从外地调任，则 工 作 环 境 发 生 变 化， ; 如 果 是 从 本 地 副 市长升任，则工作环境没有变化， 是市长在 年内的更替频率 最后是本文的控制变量 公司层面的变量包括上一年的成长机会( ) 资 产 负 债 率( ) 现 金 持有量( ) 公司年龄( ) 公司 规 模( ) 与 投 资 支 出( ) 其 中，由 于 数据披露的限制， 是通过上年流 动 资 产 上 年 应 收 账 款 上 年 存 货 间 接 计 算 地 区 层 面的变量包括地区 增长率( ) 与地区固定资产投资占 比例( )

四实证结果与分析

( 一) 描述性统计本文以 方法处理连续性 变 量 的 异 常 值，即 把 以 下 与 以上的数值分别替换为 和 处理后的描述性统计如表 为市长更替的 虚 拟 变 量，全 样 本 的发生市长更替 在更替样本中，市长更替时的平均年龄( ) 为 岁，工作环境发 生 变 化 的 为在有三年及以上数值的公司样本中，市 长 更 替 频 率( ) 的 均 值 为 ，中 位数为 其他变量不再赘述表 描述性统计连 续 变 量变 量 均 值 标 准 差 中 位 数 最 大 值虚 拟 变 量变 量( ) ( ) ( )( ) ( ) ( )( ) ( ) ( )( ) ( ) ( )

( 二) 回归结果分析投资支出的回归结果表 的列( ) ( ) 报 告 模 型( ) 的 回 归 结 果，是对全样本的回归，样 本 数 为 在 表陈 艳 艳罗 党 论: 地方官员更替与企业投资投 资 效 率 ，投 资 波 动 差 ，市长的更替频率 是根据一定的方法计算而得，所 以 无 需 采 用处 理 异 常 值中，列( ) 是单变量的回 归，市 长 更 替 变 量 的 系 数 为 ，显 著 性 水 平 在 以 上 这表明，如果上一年发生市长更替，企业投资支出平均增加 这 与 我 们 的 预 期 相 符，上 一 年 市长更替会导致辖区企业的投资增加 投资支出的样本均值为 ，中位数为 ，这 相 对 于均值中位数分别增加 ，经 济 上 具 有 一 定 的 影 响 力 列( ) 是加入控制变量的回归 的回归系数为 ，符 号 不 变，而且绝对值大小也几乎不变，显 著 性 水 平 仍 然 在以上 公司层面的控制变量与传统文献的结论一致，上 一 年 的 成 长 机 会( ) 投 资 支出( ) 持有的现金( ) 与投资支出正相关，上 一 年 的 资 产 负 债 率( ) 公 司 年 龄( ) 公司规模( ) 与投资支出负相关 地区层面的控 制 变 量， 增 长 率() 与固定资产投资占 比例( ) 都与企业投资支出正相关 回归 结 果 验 证 了 本文的理论假说 ，上一年市长更替导致辖区企业投资支出增加表 市长变更对企业投资支出的影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控 制 控 制 控 制控 制 控 制 控 制截 距 项 ( ) ( ) ( )注: 括号内为公司聚集调整的稳健标准差( ) 分 别 表 示 在水 平 上 显 著表 的列( ) 报告模型( ) 的回 归 结 果，也 是 对 全 样 本 的 回 归 的 系 数 为 ，符号不变，绝对值比列( ) 的 回 归 系 数 略 有 下 降，通过显著水平为 的 统 计 检 验 产 权 性 质 变 量的系数为 ，显著性水平为 以 上 与 的交互项系数为 ，显 著 性水平仍为 以上 这表明，上一年市长更替会导致辖区民营企业的投资增加 ，国有 企 业 的投资增加 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与列( ) 的 回 归 相 似，不 再 赘 述 回归结果验证了本文的理论假说 ，市长更替对于国有企业投资的影响大于民营企业表 报告模型( ) 的回归结果，是对市长更替样本的回归，样本数为 在表 中，列( )是市长更替年龄( ) 与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 的 系 数 为 ，与 预 期 相 符，在 水 平上显著 这表明，当 市 长 更 替 年 龄 从 岁( 分 位 数) 下 降 到 岁( 分 位 数) ，企 业 投 资 支出增加 ，经济上具 有 一 定 的 影 响 力 列( ) 是市长更替方式( ) 与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 的系数为 ，符号与预期相符，显 著 性 为 以 上 这 表 明，当 市 长 从 外 地 调 任 时，年 增 期辖区企业投资比本地升任的增加 列( ) 是 与 的同时回归 两者的回归系 数 的符号不变，绝对值大小几乎不变 回归结果验证本文的理论假说，市长更替特征对企业投资产生影响，市长相对年轻工作环境发生变化导致企业投资支出更多 回 归 结 果 支 持 理 论 假 说 与，市长更替特征对企业投资效 率 产 生 影 响，市 长 相 对 年 轻 工作环境发生变化导致企业投资支出增加表 市长更替特征对企业投资支出的影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控 制 控 制 控 制控 制 控 制 控 制截 距 项( ) ( ) ( )注: 括号内为公司聚集调整的稳健标准差 分 别 表 示 在 水 平 上 显 著投资效率的回归结果表 报告模型( ) 与( ) 的回归结果，是对全样本的回归，样本数为 首先，进行的 回 归， 是 模 型 的 残 差 的 系 数 为 ，符号与预期相符，在水平上 显 著 这 表 明，上 一 年 市 长 发 生 更 替，企业过度投资增加 加 入 交 互 项 后 ，的系数为 ，显 著 性 为 ; 的 系 数 为 ，显 著 性 为 这 表明，上一年市长更替，辖区民营企业的过度投资增加 ，国有企业的过度投资增加 然后，进行 的 回归， 是投资效率的虚拟变量， ，则; ，则 的 系 数 为 ，符 号 与 预 期 相 符，在 水 平 上 显 著陈 艳 艳罗 党 论: 地方官员更替与企业投资这表明，上一年市长发生更替，企业过度投资的可能性增加 加 入 交 互 项 后， 的 系数为 ，显著性 为 ; 的 系 数 为 ，统 计 上 不 显 著 最 后，我 们 进 行的 回归， 刻画投资效率， ，则 ; ，则的系数为 ，符号与预期相符，在 水平上显著 这表明，上一 年 市长 发生更替，企业过度投资增加 加入交互项后， 的系数为 ，显著性为 ;的系数为 ，显著性为 这表明，上 一 年 市 长 更 替，辖 区 民 营 企 业 的 过 度投资增加 ，国有企业的过度投资增加 三种回归结果基本验证了本文的理论假说与 ，上一年市长更替导致辖区企业投资效率下降，这种情况在国有企业中表现更为明显表 市长变更对企业投资效率的影响自 变 量(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截 距 项( ) ( ) ( ) ( ) ( ) ( )注: 以 为 因 变 量 的 回 归 和 以 为 因 变 量 的 回 归 中，括号内为公司聚集调整的稳健标准差; 以为 因 变 量 的 回 归 中，括号内为标准差 分 别 表 示 在 水 平 上 显 著表 报告模型( ) 的回归结果，是对市长更替样本的回归，样本数为 在 的回归中，市长更替年 龄( ) 的 系 数 为 ，显 著 性 为 ; 市 长 更 替 方 式( ) 的 系 数 为，显著 性 为 这 表 明，当 市 长 更 替 年 龄 从 岁( 分 位 数) 下 降 到 岁( 分 位数) ，企业过 度 投 资 增 加 ; 当 市 长 从 外 地 调 任 时，辖 区 企 业 过 度 投 资 比 本 地 升 任 的 增 加在 的 回 归 中， 系 数 为 ， 系 数 为 ，两 者 都 在水平上显著 这表明，当市长更替年龄从 岁( 分位数) 下 降 到 岁( 分 位 数) ，企 业过度投资的可能性增加 ; 当市长从外地调任时，辖区企业过度投资的可能性比本地升任的增加在 的 回 归 中， 的 系 数 为 ，显 著 性 为 ; 的 系 数 为，显著 性 为 这 表 明，当 市 长 更 替 年 龄 从 岁( 分 位 数) 下 降 到 岁( 分 位数) ，企业过 度 投 资 增 加 ; 当 市 长 从 外 地 调 任 时，辖 区 企 业 过 度 投 资 比 本 地 升 任 的 增 加回归结果支持本文的理论假说 与 ，市长更替特征对企业投资效率产生影响，市长相对年轻工作环境发生变化导致企业投资效率降低投资波动率的回归结果表 的列( ) ( ) 报 告 模 型( ) 的 回 归 结 果 列( ) 是对有三年及以上数值的公司样本回归，样本数为 市 长 更 替 频 率 的 系 数 为 ，符号与预期相符，显 著 性 为这表明，当 从 ( 分位数) 上升到 ( 分位数) 时，企业投资波动率年 增 期表 市长变更特征对企业投资效率的影响自 变 量( ) ( ) ( )( ) ( ) ( )( ) ( ) ( )( ) ( ) ( )截 距 项( ) ( ) ( )注: 以 为 因 变 量 的 回 归 和 以 为 因 变 量 的 回 归 中，括号内为公司聚集调整的稳健标准差; 以为 因 变 量 的 回 归 中，括号内为标准差 分 别 表 示 在 水 平 上 显 著表 市长变更对企业投资波动率的影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截 距 项( ) ( ) ( )注: 括号内为稳健标准差 分 别 表 示 在 水 平 上 显 著陈 艳 艳罗 党 论: 地方官员更替与企业投资增加 列( ) 是 对 有 三 年 及 以 上 数 值 并 且 产 权 性 质 没 有 变 更 的 公 司 样 本 回 归，样 本 数 为的 系 数 为 ，符 号 与 列( ) 回 归 一 致，绝 对 值 变 大 显 著 性 水 平 为 以上 回归结果支持理论假说 ，市长更替频率越高，辖区企业投资波动性越高表 的列( ) 报 告 模 型( ) 的 回 归 结 果，回 归 样 本 与 列 ( ) 一 致 的 系 数 为，在 水 平 上 显 著; 产 权 性 质 的 系 数 为 ，在 水 平 上 显 著; 交 互 项的系数为 ，在 水平上显著 这 表 明，在 市 长 更 替 频 率 相 同 的 情 况 下，国 有 企业的投资波动率比民营企业高 回归结果支 持 理 论 假 说 ，市长更替频率与国有企业的投资波动性的正相关性高于民营企业

五结论与讨论

政治晋升体制对中国经济发展的贡献是无容置疑的 然 而，要看到这种体制存在的弊端 当增长是最为重要的考核指标，导 致 地 方 官 员 以 扩 大 地 区 投 资 总 量 作 为 增 长 的 主 要 驱 动力 因此，我国虽然拥有高速经济 增 长，但也包含了大量的重复建设和过度投资( 周 黎 安， )这种情况不仅出现在由地方政府主导的公共项目与基础设施建设，还会体现在辖区企业的投资活动中 地方政府控制当地各种经济资源，对辖区企业有着较强的影响力，他们干预导致企业违背自身合理的投资决策，以企业高投资低效率的投资换来短期 增长，从而损害企业未来成长的基础

本文从市长更替的角度，考察 年 个地区的地方官员更替对辖区 企 业 投 资 行 为的影响 文章发现: 地方官员更替导致辖区企业的投资支出增加，投 资 效 率 下 降; 官 员 更 替 频 率 越大，辖区内企业投资波动率也越大 进一步发现，地方官员更替对辖区内企业投资的影响在国有企业影响尤甚; 同时，也受到地方官员的特质影响，如 地 方 官 员 升 迁 动 机 更 强 以 及 官 员 由 外 地 调 任 会导致这种影响更为显著

根据政治经济周期理论，政治因素或者政治过程引发经济周期性的波动 上 任 之 初 干 预 辖 区企业扩大投资，是政府官员作为 理性经济人在政治晋升机制下的理性行为 要 避 免 地 方 政 府 对企业活动的不良干预，可能需要在两方面对政治晋升体制进行改进 首先，地方官员的考核体制需要改进 固 然 是 重 要 的 考 核 指 标，但 是 在 关 注 增 速 的 同 时，需 要 考 虑 质 量，特 别 是其中的重复建设与过度投资问题 中央 政 府 只 有 将 的 数 量 与 质 量 同 时 纳 入 地 方 官 员 的 考 核体系，才能从根本上约束地方政府的短期行为，使 其 致 力 于 地 方 经 济 长 期 而 持 续 的 发 展 其 次，要避免官员的频繁更替 每一次官员更替，会带来 新 一 轮 的 投 资 冲 动 只有将更替频率控制在合理范围内，才能使地方经济处于稳定的周期循环之中

    参 考 文 献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宏观组， : 产 权 约 束，投资低效和通货紧缩 ，经 济 研 究 第 期曹 春 方马 连 福， : 财 政 激 励晋 升 激 励官员任期与地方国企过度投资，工 作 论 文陈 信 元黄 俊， : 政 府 干 预多元化经营与公司业绩 ，管 理 世 界 第 期程 仲 鸣夏 新 平余 明 桂， : 政 府 干 预金字塔结构与地方国有上市公司投资，管 理 世 界 第 期靳 涛， : 资 本 倚 重投资竞争与经济增长 中国转型期经济增长的再思索( ) ，统 计 研 究 第 期马 连 福曹 春 方， : 制 度 环 境地 方 政 府 干 预 公 司 治 理 与 募集资金投向变更，管 理 世 界 第 期潘 红 波夏 新 平余 明 桂， : 政 府 干 预政治关联与地方国有企业并购，经 济 研 究 第 期孙 铮刘 凤 委李 增 泉， : 市 场 化 程 度 政府干预与企业债务期限结构，经 济 研 究 第 期王 贤 彬徐 现 祥， : 地方官员的来源 去 向任期与经济增长，管 理 世 界 第 期王 贤 彬徐 现 祥李 郇， : 地方官员更替与经济增长 ，经 济 学( 季 刊) 第 期王 贤 彬徐 现 祥周 靖 祥， : 晋升激励与投资周期 来自中国省级官员的证据 ，中 国 工 业 经 济 第 期年 增 期徐 清 海李 兰 芝， : 中国经济的政治周期 ，三 峡 大 学 学 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 第 期曾 庆 生陈 信 元， : 国 家 控 股超额雇员与劳动力成本 ，经 济 研 究 第 期张 军高 远， : 官 员 任 期异地交流与经济增长 来自省级经验的证据 ，经 济 研 究 第 期周 黎 安， : 晋升博弈中政府官员的激励与合作 兼论我国地方保护主义和重复建设问题长期存在的原因，经 济 研究第 期周 黎 安， : 中国地方官员的晋升锦标赛模式研究，经 济 研 究 第 期周 黎 安李 宏 彬陈 烨， : 相 对 绩 效 考 核: 中国地方官员晋升机制的一项经验研究，经 济 学 报 第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