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近年来，我国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问题频发，而与之相配套的劳动关系预警研究尚比较缺乏 本文以山西省为例，在分析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现状的基础上，运用定性和定量相结合 主观和客观相结合的方法，构建了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模型，以对企业劳动关系运行状态进行及时监测，提出相应的预防和干预措施，促进中小企业构建和谐的劳动关系
［关键词］中小企业; 新生代农民工; 劳动关系; 预警模型
　　一 引言
　　新生代农民工 这一词汇是由王春光于2001年首次提出，他认为，新生代农民工为20世纪90年代及以后外出经商年龄在25岁以下的农村流动人口［1］当前关于新生代农民工的定义形成了比较一致的观点，指的是以80后为主体的，90后逐步加入的从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开始进城以非农就业为主的流动人口 他们普遍受教育程度较以前农民工高，对未来的职业期望值高，而且对于物质和精神享受要求也颇高，但是恰恰相反的是工作耐受力低［2］随着我国经济的转型发展，新生代农民工逐步成为我国中小企业的劳动主力，而大范围的民工荒 农民工采取极端方式讨薪以及集体罢工等突发群体事件反映了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资关系的紧张 如若不加以重视和合理引导，必将引发社会问题，然而目前政府和学界对于这一类型的企业这一特殊群体的劳动关系问题关注还较少西方国家对于劳动关系的研究要早于我国，并且形成了完整的劳动关系理论体系 英国的韦伯夫妇是劳动关系理论的先驱，提出了 产业民主理论; Dunlop ( 1958) 认为劳动关系是社会系统的子系统，由行为主体环境意识形态和规则4部分构成;［3］Sandver ( 1987) 在邓洛普劳动关系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影响劳动关系的因素包括外界环境 工作场所和劳动者自身三方面［4］在国内就劳资双方矛盾问题，常凯( 1995) 认为雇主占主导地位的劳资关系使得双方产生利益冲突;［5］程延园( 2002) 认为我国的劳动关系是表面上平等，但实际上双方力量是不均衡不平等的［6］对于劳动关系预警，国外主要是针对危机发生后如何应对和处置的研究，而预警体系研究不足 在国内，劳动关系的预警主要集中在主观和定性研究，而客观和定量研究比较缺乏 齐志国( 2003) 首次对劳动关系预警进行了系统的研究，他认为劳动关系预警包括预测 预审预防和预控4个阶段; 劳动关系预警指标体系由契约和竞争两类一级指标构成［7］陈天学( 2008) 以统计数据为依据对中国劳动关系和谐度进行了定量研究，并划分了劳动关系和谐度［8］谭汉臣( 2009) 以武汉长江客运公司为例，分析了如何建立工会劳动关系预警［9］沈斌( 2011) 在其研究中构建了劳动关系预警系0 1 1统结构图，并用系统化方法确定指标的预警界限［10］我国劳动关系预警研究不断深化，但仍需近一步完善当前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现状 劳资冲突的原因和解决措施 劳动关系预测以及和谐劳动关系建立方面 张光磊( 2012) 认为，由于代际之间的差异，使得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产生冲突，并且提出了解决冲突的人力资源策略;［11］冯海芳( 2011) 基于马斯洛需求理论，构建了新生代农民工和谐劳动关系［12］而对于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还处在定性研究阶段，缺乏定量研究方法，因此针对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建立一套主观与客观相结合 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预警模型显的尤为重要，以期通过预警模型解决新生代农民工的劳动关系中出现的问题，把事后调解变成事前预防，将争议解决在萌芽状态本文以山西省为例，通过广泛收集资料和对山西省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的调查，获取了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的有关数据，将确定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指标作为突破口，建立了针对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的预警模型 通过调查发现山西省进城务工的农民工中，新生代农民工占到60%，大部分集中在第二和第三产业，如矿山采掘 制造建筑建材餐饮宾馆家政等行业的一些中小企业 虽然近年来国家和山西省都出台了一系列保护新生代农民工生活和工作的各项政策，但是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还是面临以下几个问题: ( 1) 人员流动性大 大量新生代农民工逐步流向北京或者沿海发达城市 ( 2) 工资待遇低 山西省只有近35%的人月平均收入达到2000元以上( 3) 工作时间长 山西省企业有普遍的加班现象，约有50%的企业周工作时间在40小时以上 ( 4) 劳动保障差 目前包括山西省在内的大部分城市没有将农民工纳入社会保障体系
　　二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指标体系的确立
　　中小企业是我国重要的社会经济组织，也是新生代农民工就业的主渠道 但是由于其自身规模小 管理不科学不完善以及发展的困难性，使得中小企业与新生代农民工容易产生观念和利益上的冲突，因此，确立针对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的劳动关系预警体系已成为中小企业发展的内在要求，也是社会和谐稳定的重要方面 本文运用劳动关系系统理论桑德沃模型，通过广泛收集文献相关资料初设预警指标，然后采用一系列方法进行指标的筛选，最终确定预警指标 同时运用层次分析法确定每个预警指标的权重并建立评分标准1． 预警指标的初设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指标的设立应当在劳动关系评价的基础上得出，主要是企业的内生变量，这样才可以运用到企业的实际管理过程中 根据预警体系的全面性和独立性要求，本文将预警指标分为一般性指标和敏感性指标两部分第一，一般性警情指标的初选是根据劳动关系理论桑德沃模型和广泛收集资料的基础上提出的，设立了外部环境工作场所和新生代农民工个人需求的3项一级指标和10项二级指标以及35项三级指标( 见表1)表1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一般性警情初设指标一级指标 二级指标 三级指标外部环境经济环境 劳动收入与GDP比率 劳动收入与CPI比率法律环境 劳动合同签订率 劳动争议劳动者胜诉率劳动力市场环境就业率 劳动歧视比 新生代农民工社会保障覆盖率工作场所劳动环境 劳动安全措施享有率 劳动强度 工伤事故率劳动争议 劳动争议解决率 劳动争议调解结构的设立民主参与工会组织的设立 工会对新生代农民工权益的维护 新生代农民工合理化建议采纳率 工会参与协商情况企业管理新生代农民工流失率 新生代农民工对管理方式的满意度 新生代农民工对企业文化的认同度 企业对新生代农民工的满意度企业绩效 企业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 企业净利润增长率新生代农民工个人需要新生代农民工权益实现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合同签订率 劳动合同签约规范性 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签订率 平均工作年限 工资增长率 最低工资覆盖率 新生代农民工最高最低收入比 加班工资支付情况新生代农民工日均加班时间 社会保险覆盖率新生代农民工发展新生代农民工培训率 新生代农民工人均培训时间 新生代农民工对未来生活保障及自身发展的乐观程度第二，敏感性警情指标是对一般性警情指标体系的补充，强化了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冲突的预警体系 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敏感性指标主要表现为 突发性指标和 群体性指标 突发性指标 包括新生代农民工自残自杀以及采取极端方式讨薪; 群体性指标 主要包括集体停工 罢工事件 职业病爆发大范围的用工荒等，如集体打群架 集体尘肺病 员工大规模离职等( 见表2)表2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敏感性警情初设指标一级指标 二级指标 三级指标敏感性指标突发性指标新生代农民工自残自杀新生代农民工采取极端方式讨薪群体性指标集体停工 罢工 离职工伤 职业病大规模爆发新生代农民工集体劳动争议大范围的用工荒2． 预警指标的筛选本文是以山西省为例，因此在指标初设的过程中会出现与山西省特殊省情不相符合，与中小企业实际管理情况不相符合或者重要性比较低的指标，而且各项指标中可能有重复或相近的情况 因此，需要对预警体系中的各项指标进行筛选第一，德尔菲法［13］本文选择10位劳动关系学方面的专家和学者，同时邀请10位中小企业人力资源的中高级管理者参与调查问卷的完成 通过电子邮件和传真向被调查对象发送问卷，历时半个月，回收有效问卷20份，回收率和有效率1 1 12013年第3期经济体制改革都是100% 专家组认为，在劳动环境指标中应该针对山西省矿山采掘等一些新生代农民工大量聚集的特殊行业，应该增加 职业病发病率 这一反应新生代农民工身体健康状况的指标 在民主参与方面，根据新生代农民工维权的实际情况和反应效果，应该将 工会对新生代农民工权益的维护 修改为 新生代农民工权益诉求表达程度 在新生代农民工权益实现方面，在山西省中小企业中新生代农民工的用工形式使用劳务派遣的较为普遍，应该增加 劳务派遣率 作为衡量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用工方式的重要指标第二，隶属度分析法 通过第一轮结构化问卷调查后修正的预警指标共有4项一级指标，12项二级指标，43项三级指标 第二轮采取隶属度分析法，将山西省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指标Y作为一个模糊集合，将每个预警指标Yi 视为此集合中的元素，假设专家选择Yi的次数为Mi，即表明共有Mi个专家认为Yi是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体系中应该保留的指标，则该指标的隶属度为Ri =Mi/20 一般来说，将删除隶属度小于0.2的预警指标 通过对20份有效问卷的统计和分析，得到每个预警指标的隶属度，其中小于0.2的指标有8项( 见表3)表3 隶属度分析法需要修正的指标指标名称 隶属度值 是否保留劳动强度 0.15 否劳动安全措施有效率 0.17 否劳动收入同GDP比率 0.14 否劳动收入同CPI比率 0.13 否最低工资覆盖率 0.16 否劳动歧视比 0.15 否劳动合同签约规范性 0.16 否新生代农民工对企业文化的认同度 0.17 否第三，相关性分析 通过第二轮的隶属度分析修正后的预警指标共有4项一级指标，11项二级指标，35项三级指标第三轮考虑到预警指标体系中可能还存在重复性指标，通过Excel软件对各预警指标进行了简单的相关性分析，对于相关性系数大于临界值0.7的一对指标，需要删除其中一项，经过计算和分析，有两对指标相关性系数大于临界值( 见表4)［14］表4 相关分析法需要修正的指标预警指标 相关系数 保留指标新生代农民工权益诉求表达程度－工会参与协商情况0.7504新生代农民工权益诉求表达程度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签订率－平均工作年限0.7043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签订率通过对预警指标的三轮筛选，山西省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预警指标体系基本不重不漏，更具有科学性 合理性和实际操作性，由此确定了包含外部环境 工作场所新生代农民工个人需求和敏感性指标的4项一级指标和11项二级指标以及33项三级指标的劳动关系预警指标体系( 见表6和表7)3． 预警指标权重确定预警指标权重的分配对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风险预警结果有重要的影响 对于敏感性指标，因其不可预测性和不规范性，无论对于企业还是劳动者都会带来直接的损失，因此每一项的敏感性指标的权重都应设为1 ( 见表6)对于一般性警情指标权重的确定运用采用德尔菲法构造判断矩阵，采用层次分析法［15］和MATLAB软件作数据处理本文请上述20位专家对筛选后的指标进行两两比较评分，评分采用1～9标度方法，经过专家组的反复交流和讨论，最后确定了关于指标之间相对重要性的13个判断矩阵，通过矩阵运算得出各个层次对应的层次单权重和层次总权重对于一级指标A B C的判断矩阵为:1 0.46211 0.380132.16399 1 0.76336 0.63068 1.31000 1对于上述矩阵，运用层次单排序的方根法，使用MATLAB工具计算出指标权重和一致性检验值( CR＜0.1) ，一级指标结果见表5表5 一级指标(一般性警情) 权重及检验值外部环境 工作场所 新生代农民工个人需求 max CR0.18 0.35 0.47 3 0其他12个判断矩阵运用相同的方法计算出各指标的权重，此处不再赘述( 见表7)表6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敏感性警情指标及权重一级指标 编号权重 二级指标 编号权重 三级指标 编号权重敏感性指标D 1突发性指标D1 1新生代农民工自残自杀 D11 1新生代农民工采取极端方式讨薪 D12 1群体性指标D2 1集体停工 罢工 离职 D21 1工伤 职业病大规模爆发 D22 1新生代农民工集体劳动争议 D23 1大范围的用工荒 D24 1表7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一般性警情指标及权重一级指标 编号权重二级指标 编号权重 三级指标 编号权重外部环境 A 0.18法律环境A1 0.48山西省劳动合同签订率 A11 0.043劳动争议劳动者胜诉率 A12 0.043劳动力市场环境A2 0.52山西省就业率 A21 0.054新生代农民工社会保障覆盖率 A22 0.040工作场所 B 0.35劳动环境B1 0.21职业病发生率 B11 0.035工伤事故率 B12 0.039劳动争议B2 0.11劳动争议解决率 B21 0.028劳动争议调解结构的设立 B22 0.031民主参与B3 0.13工会组织的设立 B31 0.016农民工权益诉求的表达 B32 0.018新生代农民工合理化建议采纳率 B33 0.031企业管理B4 0.26新生代农民工流失率 B41 0.041新生代农民工对管理方式的满意度B42 0.027企业对新生代农民工的满意度 B43 0.032企业绩效B5 0.29企业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 B51 0.048企业净利润增长率 B52 0.0542 1 1REFORMOFECONOMICSYSTEMNO．3．2013新生代农民工个人需求C 0.47新生代农民工权益实现C1 0.63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合同签订率 C11 0.029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签订率 C12 0.001劳务派遣率 C13 0.017工资增长率 C14 0.037新生代农民工最低最高收入比 C15 0.023加班工资支付情况 C16 0.025新生代农民工日均加班时间 C17 0.002社会保险覆盖率 C18 0.113新生代农民工发展C2 0.37新生代农民工培训率 C21 0.043新生代农民工日均培训时间 C22 0.043新生代农民工对未来生活保障及自身发展的乐观程度C23 0.0874． 建立评分标准本文结合相关文献分析和山西省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实际情况，采用百分制对每项预警指标进行量化 将每一预警指标量化分值分为5档，第一档是100～90分( 含90分，下同) ，第二档是89～80分，第三档是79～60分，第四档是59～40分，第五档39分以下，主要指标评分标准见表8表8 山西省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指标评分标准和方法指标编号 评分标准和方法A11 A12 A21 A224项三级指标由专家组结合当时经济 法律和劳动力市场环境综合评分B11 B12 B21 B41 B51B52 C11 C12 C13 C14C15 C17 C18 C21 C22共15项三级指标某企业的数据在样本集合中的分布位置( 即排名) ，本文将样本数据划分为5% 15% 60% 15% 5%5个档次，分别对应于5个量化分值段B22 B31两项三级指标 企业是否设立该组织或者类似结构，以及发挥作用的程度B32 B33 B42 B43 C16C23共6项三级指标企业和新生代农民工的调查问卷中将这些指标的调查分为五个档次，每个档次对应于上述的量化分值 如新生代农民工对管理方式的满意程度( 非常不满意 不满意 一般满意 非常满意) ; 新生代农民工合理化建议的采纳率( 绝大部分不 大部分不 部分不 大部分 绝大部分)
　　三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模型的构建
　　在构建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预警指标体系基础上，建立符合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的预警模型( 如图1所示) 该模型通过收集中小企业信息，建立预警信息系统，将每个企业的预警指标进行量化; 通过对预警信息的评价和推断得出综合预警值，并确定预警界限; 根据企业的综合预警值和预警界限确定预报警度，明确动态的预警变化区域，建立报警系统; 最后根据不同的报警级别采取相应的排警措施，整个预警模型是动态反馈的图1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模型1． 建立预警信息系统，确定综合预警值通过上述预警指标的筛选和权重的确定，可以分析得出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在某一状态下的静态量化值，从而确定该企业劳动关系所处的状态 本文首先按照预警指标和预警评分标准分别设计针对企业和新生代农民工的交叉调查问卷，获取企业的相关数据，建立能够提供各企业预警指标动态变化情况的预警信息系统; 然后结合专家组的意见得出每个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指标的量化值; 最后结合各预警指标的权重和量化值，运用模糊综合评价法线性加权函数法和组合模型法得出某一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综合预警值2． 确定预警界限劳动关系是一个随着时间推移动态变化的状态，其重点和内涵也可能随之发生变化 本文运用四区域法将预警区分为极度危险区 危险区防范区和正常区，分别对应着红橙 黄 绿4种颜色的信号灯假设由若干中小企业构成的预警信息系统，其劳动关系综合预警值的标准差为，均值为 本文将在正态分布背景下通过分布概率确定预警界限，按照正态分布规律，将黄灯和绿灯的界限定义为标准正态变量0，将橙灯和黄灯的界限定义为标准正态变量－ ，将红灯和橙灯的界限定义为标准正态变量( 见表9)表9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范围方法 标准及方案四区域法区域名 极度危险区 危险区 防范区 正常区标准正态范围 －3 ～2 －2 ～－ － ～0 0～3预警实测值范围 －3 ～ －2 －2 ～ － － ～0 0～ +33． 建立报警系统根据上述对预警区域的划分，将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的报警系统分为正常 三级 二级和一级报警系统，预警信号分别为绿灯 黄灯橙灯和红灯当劳动关系处于正常区，即绿灯，为正常状态; 当劳动关系由正常区向防范区变化，即由绿灯区变为黄灯区，为三级警报; 当劳动关系由防范区向危险区变化，即由黄灯区变为橙灯区，为二级警报; 当劳动关系由危险区向极度危险区变化，即由橙灯区变为红灯区，为一级警报另外一旦发生敏感性警情，无论当前企业的劳动关系处于哪个区域，该企业的劳动关系立即拉响一级警报( 见表10)表10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警报级别和信号警报级别 所处预警区域 预警区域变化趋势 对应区域 信号正常 绿灯区 绿灯区 正常区 绿灯三级警报 黄灯区 绿灯区变为黄灯区 防范区 黄灯二级警报 橙灯区 黄灯区变为橙灯区 危险区 橙灯一级警报 红灯区 橙灯区变为红灯区 极度危险区 红灯4． 建立排警系统中小企业劳动关系的预警主要是通过对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进行实时和动态的监测，发现其中的异常冲3 1 12013年第3期经济体制改革突和风险情况，并及时采取预防和干预措施，实现对中小企业劳动关系的矫正功能 而此种矫正功能需要通过建立针对各种警情的排警系统来实现第一，当处于绿灯区时，即此时无警报此时劳动关系无突发和群体事件，劳动关系各方协调一致，处于和谐状态;在劳动关系处理过程中，劳资双方能进行有效沟通，并采取灵活有效的解决办法，从而使得共同的利益最大化第二，当处于黄灯区时，即此时为三级警报 此时劳动关系无突发和群体事件，劳动关系基本稳定，但是少数劳动争议没有得到及时而有效的解决 针对这一问题企业必须采取有效的劳动争议监管和控制措施，如建立并积极发挥工会和劳动争议调解结构的作用 劳资双方应在有效协商的基础上，及时而妥善的化解冲突第三，当处于橙灯区时，即此时为二级警报 此时劳动关系无突发和群体事件，但劳动关系出现不稳定趋势，劳动争议频繁发生，新生代农民工流失现象不断 此时企业应该重新考虑内部管理制度的规范性，建立健全各项规章制度，加大宣传的力度，及时妥善解决频发的各项争议; 同时规范企业用工行为，加强劳动合同的管理，与劳动者签订合法合规的劳动合同第四，当处于红灯区时，即此时为一级警报 此时发生突发或群体恶性事件; 或者企业出现重大劳动争议; 劳动关系极其不稳定 企业或者政府有关部门应该及时成立应急处置小组，由专人负责指挥 首先稳定各方情绪，避免出现更严重的事件; 再者应急处置小组成员和企业劳动关系部门及时做好各方面的解释说明工作; 最后劳资双方进行沟通协商，或者请第三方部门参与仲裁，同时各方应认真履行达成的各项条件，及时化解矛盾，解决危机四 结论与展望本文在文献分析 理论研究以及对山西省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现状分析的基础上，将静态和动态两种视角相结合对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问题进行了系统研究，并提出了改善策略第一，本文的研究对象是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是对这一类型的企业和特殊群体劳动关系研究的完善，期盼对全国的中小企业在实际处理新生代农民工劳动争议时有一定的借鉴作用第二，与其他研究不同的是，本文把经典的劳动关系理论桑德沃模型进行了扩展和延伸，并与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相结合，运用主客观相结合的方法经过三轮的筛选确定最终的预警指标体系第三，本文构建了动态反馈的预警模型，使动态反馈和静态的预警信息相结合，保证了预警模型的准确性和可检验性 与其他研究不同的是运用标准正态分布概率确定预警界限，确保预警阀值的精确性第四，在今后的研究中需将该模型运用到中小企业劳动关系实际操作过程中，不断检验和修正模型，使各阶段的研究成果形成网络化，为政府和企业开发专门的 中小企业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关系预警软件系统 提供政策和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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